70年代我巷里的4位美女【严建设老照片390集】

2017-08-10 23:53 阅读(?)评论(0)

70年代我巷里的4位美女【严建设老照片390集】








70年代我巷里的4位美女【严建设老照片390集】

现在回忆起来,上世纪70年代我所居住的T巷里的确有能令人心旌摇荡的美女,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楚楚动人,与当今我多年来历届选美的参赛选手们毫不逊色,在相貌体态上难分伯仲

只是40年前的女孩不懂化妆也不会化妆、更没化妆的习惯而已。时隔40余年,那4位美女的风韵和妍丽犹常在我眼前晃动。

 

40多年前,我居住在西安城里一条很狭窄的小巷中其巷叫做T巷,如今地方尚在,只是称谓没了,巷中的门牌号数列入街名的门牌序列。也不等于说巷子就没了。

我曾发过这T巷的帖子,巷内藏龙卧虎,有名人探亲和居住过,比如曾获过诺贝尔奖的杨振宁、杜聿明的胞兄杜聿衡、山西大儒景梅之子景克宁等人。景克宁也是著名作家、当年与曲啸同为中国两大演说家。等等。

巷子是个曲尺状,拐弯处的3号院影壁隔墙曾有巨大古椿树,主干粗壮几人无法合抱。每当春风吹来的五月,就洒下满地细碎黄白色的椿花,芳香扑鼻。巷里的女孩捡来盛进小玻璃瓶中,泡出粘稠的花液,据说能用来顶头油梳头。还有五彩斑斓的斑衣蜡蚕飞下来,我们叫花媳妇的,被鸡啄着吃去。满巷子四处都是椿花浓郁的清香。

 

这些就不说了,但说说70年代T巷里的4美女吧。

此四位美女也恰好分住在4个院落中。我们的T巷,本来4个院落,4个院落都有美女。后来巷子里又开了几个门,则分别叫做假1号、假2号不等。我住在巷子里最后一个院子4号院。

且等我一一数来。预先说明一下,除过ML比我年龄稍几岁外,其他3位美女都比我大,有的大1岁,有的大好几岁。

 

1号院的美女芳名叫做ML其家在巷子里是个大家族,人丁兴旺,上面好像5个哥哥,她是最小的。应属于大家闺秀家里是高成分,所住的深宅大院石雕、木雕、砖雕至今尚存,很讲究。此事在70年代政治挂帅时期是绝对不敢乱说的。

 

2号院的美女芳名叫做MR,也许可以叫做小家碧玉。能歌善舞,一团和气,上学时是西安市20中学毛  东思想文艺队的舞蹈骨干。在大礼堂和大操场上常有她跳舞的倩影,舞蹈叫做洗衣歌。童年时我一直与她妹妹刘XL要好,刘MR就是刘XL漂亮的小姊。其身材瘦瘦高高,冬天穿件暗红色的旧灯芯绒罩衣,也是梳着两条小辫子,瓜子脸颜色像娇嫩的粉色月季花一样,长长的眼睫毛下,有一双常含着笑意的眸子。刘MR2号院刘家的三女儿。上头有哥和俩姐,下面还有个妹妹芳名叫做XL顺带说一句,我和刘XL是小学同学。同在当年的五柳巷小学就读。

 

3号院的美女芳名叫做JM,出身名门之后。JM是景的大女儿,其面如眼如秋水肤白如雪不拘言笑。行走风度翩翩雍容淡定目不斜视,平素不跟人搭讪寒暄。总戴着副眼镜,平添几许文雅。其下面有俩弟弟和1个妹妹。

 

4号院的美女芳名叫做BY,也属大家闺秀。因说话缓慢做事迟缓,被大家叫做暮囊。

所以我分别管她们叫做LMMR姐、JM姐、暮囊姐。

他们直呼我名字,只有李ML叫我做建设哥。

 

ML1号院李家的幺女,腰肢窈窕眉清目秀。脸庞端庄。眼睛大睫毛长,梳着两条大辫子,栗色的头发梢稍微有点蜷卷,说是艳丽逼人也不为过。该美女非常赚人眼球,回头率很高,常被街坊未婚青少年背后悄悄谈论,满街年轻人不知其芳名,顺口喊她洋娃娃。

当时是,巷子里1号院、2号院里整个大院没自来水,居民用水须去街头水站挑水吃。而3号院4号院是有自来水的。

 

这就可怜1号院、2号院的美女李ML和刘MR,为了生计须挑水了。也给街巷增添了一道妩媚动人的风景线。窈窕美女正当妙龄,扭着小蛮腰,甩着两条大辫子,天足姗姗,脚踩带襻带的家做布鞋,水花四溅地往家挑水。有时不堪重负,则用手掌稍助力往上撑一下扁担。水桶原先是木桶,后来改作冰花铁皮桶。我很少见李ML上街挑水,她家她是老小,哥哥多,估计父母宠爱她,把挑水的活都派给哥哥们替代了。

她最小的哥哥也比我年龄大,我当年曾跟她她两个小哥打过架。当然不会记仇。过后也就算啦。后来我结婚,她当大卡车司机的小哥还曾帮我运过行李家具去祭台村。为答谢他,我曾给他拍过一组黑白照。他喜欢拉小提琴,颇有文艺范。俩人相貌差距很大,她小哥相貌粗糙些,跟明媚艳丽的李ML简直无法相提并论。

我童年时一直希望得到一个木桶的铁箍,用来滚铁环,我就有一个。父亲拿出老虎钳,再用8号铁丝给我做了铁钩,也就是一套铁环,能玩了。这套铁环曾被刘MR院子的一个高年级男生借过,说好玩俩月,暑假结束还我。作为酬谢,会给我一点糖精。整个暑假,我就巴望这点糖精,结果直到最后,铁环也不还了糖精也不给。我无奈之下,只得告诉二哥,二哥去要了回来。

其实我和李ML虽说是街坊,见面并不寒暄。这样一直到了1983年,我已结婚。当年被临时抽调到土门商校参加干训班。学员就算做干部接班人的候补梯队。所以单位员工们还是争先恐后想去的。

一期干训班结束后,开始二期干训班接受考试学员工作。我在干训班当班长,受干训科科长吕斌委托,就带着几位学员主持此事,意外遇到了了李ML

 

当年李ML已在西安青年服装店当会计了。出落的亭亭玉立非常漂亮。很可惜她参加干训班考试成绩稍微有点不大理想。我俩意外相见分外惊喜,简短商量,等考生们散去后,就独自留下她在大教室里补考。自然念及巷邻情分大开绿灯。

那是个冬天的黄昏,我俩坐在空空荡荡的教室里,也就忘记了寒冷。我指导她答考卷,算是开了后门。她身子散发的少女青春气息令我陶醉。考试结束后,她要请我去街头小饭馆吃饭,被我婉言谢绝,我说同事已把晚饭在食堂打好搁在寝室了,其实没有。她则骑自行车走了。

招收干训班二期学员结束后,我离开了土门商校。

次年春天,意外在巷子里遇到李ML,说她们的二期干训班也结束了,几个要好的学员次日约好同去兴庆宫公园玩,希我同去。帖子里的照片就是那次去兴庆宫公园拍摄的,此后好像再没见过她。

多年后,忽想起巷子里的4位美女,虽说她们4人生的如花似玉明艳动人,但我对她们4人却从无非分之想。纵使是怀春的青少年时代。也可能仅有李ML比我年龄小几岁,其余的都是大姐姐吧。实话实说,我与李ML也就仅是商校的一次交往,此后好像再没见过面,30多年了一直失联至今。

 

与李ML相反,我与2号院的刘MR在童年时很亲密。1966年,她常带我和她妹妹出玩。去过革命公园,公园的3分钱门券还是她买的。印象中还去过青年路的杨虎城公馆、建国路的张学良公馆。曾路过作家协会,被大门两侧的楹联吸引:庙小妖风大,池浅王八多。

MR有个哥哥和俩姐、1个妹妹,母亲是家庭妇女。50年代,其母曾进入街道职工业余学校扫盲班学习。当时街道的生活服务站宣传“劳动光荣”,要求“人人能生产,户户无闲人,老弱病残都得参加劳动”,并组织居民去参观中南火柴厂,希望大家基本掌握糊火柴盒子的技术,于是家境清贫的刘MR母亲通过向当地居委会申请,抱回大包的火柴盒子材料,领回褐色的榆树皮糨子来糊,糊1002分钱。火花以单色的昭陵六骏和钟楼为主。那年月我常去刘MR家,看她陪着母亲坐在炕上糊火柴盒。

她父亲还像是大庆商场布匹柜台的职工。她家似乎永远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,尤其是枣木沿条的土炕,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四棱带角,枣木擦得油光锃亮。每次她们姐妹一回家,就被她母亲拽到门口,用木柄猪皮条的摔子把身上的浮土摔净。不摔净不准进屋。

那时西安城里流传着一个美丽的传说。说是中南火柴厂的产品销路不畅,厂里有个漂亮女工把一张照片搁进火柴盒,声称她将嫁给买到这盒火柴的人,无论相貌丑俊年龄大小。颇有隔布袋买猫或绣楼抛彩球的味道。我们深信不疑。

等我长大了后回忆此事,觉得根本是无稽之谈。因为当时的火柴属于供给物资,凭票购买,不存在滞销的问题,再说当年好多男人都备有棉花火石汽油打火机。

MR的妹妹芳名叫做刘XL,我俩童年时非常要好。我曾一度盼望早点长大,暗中盘算长大后娶刘XL做媳妇。而刘MR常带我和她妹子出玩,更常在巷子里结伴做儿童游戏。

女生们有以俩人用一根细绳子翻交交的,地上画天地格子用碎瓦片跳房子的。有喜欢跳皮筋的,或盘腿鼓掌蹦蹦跳跳唱儿歌:

喝酒夹菜,BIABIA唧小白菜。

锅里锅外,里头有个小白菜。

三一三二三三七,

三八三九四十一。

跳房子是用粉笔或瓦渣在土地上画一大框,里面分八格,上面分天和地,其余六格应金鸡独立去跳,或带沙包、或带瓦片,踩线为输。我偶然也想:皮筋炒辣子是不能吃的,太辣不说,至少嚼不动,而且无缘无故地诬赖妈妈行凶打人是错的。

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我刘MR姐妹俩,她俩嘻嘻哈哈笑个不停,几乎笑个前仰后翻,数落了一阵我以前作游戏失败的丑事,遂一致评判我是“瓜样子”。

当时按游戏规则,无论玩官兵捉强盗、官打捉贼、木头人、捉迷藏和卧驴不骑的游戏,参与者必须分两拨。先选出两个为首的头儿来,由头儿挑选自己的人马。为了体现公平,免得强弱悬殊,必先将人排成一行,选的人嘴里念念有词,每念一个字,点一个人,谁被点在最后,就是被选中者。念的是:

挑兵挑将,

谁是我的好兵老将。

中国要跟日本打仗。

有钱的喝酒,

没钱的跟我走。

春天的时候,刘MR几乎每天带我俩去南郊挖野菜。有次她叫我带把刀,我就拿了家里的电工刀,随她姐妹俩从新开城门出城,在城南东壕村一个大坑里,里面一片葱茏长满了苜蓿,据说是生产队喂牛的。

我仨出巷子时,有时会有几个孩子尾随想随我仨去玩。刘MR不许,曾念过童谣:

谁跟我,摇尾巴,

一脚踢到床底下。

床底下,有猫哩,

把娃吓得胡跑哩。

然后我仨大唱:再见吧小鸭子我要上学了。边唱边跑。有次回家时跑累了,刘MR笑嘻嘻地看着我说:我累了。要有个人把我背一会就好了。建设,现在讲究冷了想想罗盛教,热了想想邱少云,饿了想想高玉宝,渴了想想上甘岭。你说如果刘文学、张高谦在的话,会不会先人后己?

我拍着胸膛说:咋没有?我就可以背你。我有劲,能背得动你。

狡黠地摆手笑道:你不行!谁都能背,只有你不能背。

 

3号院的景JM有俩弟弟和1个妹妹。我和其小弟是小学同学,跟景JM也算是校友。每每在夏天的晚上,巷子里的伙伴聚在她家门口听我讲故事,她父亲就躺在旁边的帆布躺椅上看书喊其弟弟锻炼身体。

我常把小人书上看过的内容加以演绎和编造搬出来讲,有时候讲混了,容易把两本书里的内容讲串,把张三的事说成李四的事,她妹妹每每立即站出来认真地纠正说:错了错了,建设,那不是这里的事情。

弄得我很尴尬,当时立即就讲不下去了,大家不欢而散。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我们的童年之谊。

JM很显得温美文静,她常在院里那株鲜花盛开的苹果树下和妹妹踢毽子。苹果花是粉白淡红的,复瓣,似乎闻不见香气。毽子是自己用铜钱、鸡翎管和鸡毛做的。当时景JM的母亲徐娘半老虽穿戴已不如从前了,但是精神很好,指点着两个女儿踢出些花样来。并且一边示范一边解释,那名目有喜上眉梢、踏雪寻梅、韩信点兵、苏秦背剑和倒踢紫金冠等等。说着歪头扭腰跳起从后面飞起一脚,把毽子踢上了瓦房。

 

4号院也就是我住的院子。BY系我家隔壁紧邻。

腰肢窈窕明眸皓齿,梳两条大辫子,待人接物稍嫌腼腆。困难年代,受父母之命,也是在当地居委会申请得到批准,老是背个裹着棉褥子的木头箱沿街叫卖冰棍,很难为她。其小名叫做暮囊,此地话做事迟缓之意,也就是说,她没当年风风火火的革命铁姑娘做派,颇有几分民国时期大家闺秀优雅风范。举手抬足之间雍容淡定。

1966年的8夏夜,她与几位睦邻在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,围桌汗津津地打扑克。小板凳有的是纺织配件厂的圆轱辘。头上吊着15W的白炽灯。当年流行打升级,从2开始打到老KA,再周而复始打,一直打到黎明。当年打牌不挂红,1分钱也没,顶多给脸上贴纸条。

有次也是星光满天的半夜,我看她拿了本竖排本发黄的长篇小说《夜深沉》,则提出借看。她不允,笑道:建设你小小个娃,今年10吧,看不懂看不懂。这都是毒草挨批判的,万一你中毒你妈找我咋办。再说连古代四大名著都不能看,都是毒草都叫人烧了。少不看《三国》,老不看《水浒》,青年不能看《红楼梦》,看了《红楼梦》,铁打的裤子烂个洞。

还是抗不过我软磨硬泡,答应借给我一夜,讲定次日早晨天亮归还。我爱不释手,默默记诵,第一次接触到男女间爱嗔贪欢等艳闻趣事,感情里掺杂了丁二合的喜怒哀乐,在牌桌边在15W灯下一口气通宵读完

我小时养成了读书的习惯,一般饭口上、枕头边、如厕甚至走路都在如痴似狂地读书。如厕大解后常腿脚麻木站不起来。此次我是第一次阅读鸳鸯蝴蝶派的言情小说。那年月,我读过《红楼梦》后变得孱弱猜疑而多愁善感。老躲在家里自己胡乱写诗词、写小说。

其实4号院有几位美女,除过前面所说的以外,还有比如李Y、李J、陈H、杨YN,也属相貌出众的美女。

后来曾与街坊老年邻居谈起这些美女,老邻居说,其实巷子当年最好看的人是我的母亲。

 

   阅读(?)评论(0)
 
表  情:
加载中...
 

请各位遵纪守法并注意语言文明